老夫聊发少年狂,光自High 不BB

  wingsama  

【俞亮时光】安之若素(1)

#预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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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时光发现自己居然有一半是女生OOC中篇(划重点,生子预警!!!!)。

在此,笔者对身为铁铮铮男子汉的时光九段道歉,一切都是笔者的凭空捏造,时光九段及其家属可以保留法律途径处理的权利。

此外,文章中所有的伪医学信息全靠百度及我本人的双重癔想,如出现常识性bug,可不必过分追究其真实性。

如果你看到了这么长的预警,依旧可以接受并往下看了,笔者倾向于你不会因为正文过雷而对笔者及家人进行人身攻击。如有,那你很过分,笔者保留反弹的权利。

好了,一起变态吧==+

 

时光现在回想起来,其实一切都有征兆。

国内棋圣头衔战半决赛的当天,天还没亮的时候,他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。俞亮跟他讲过很多遍,尿尿的时候要把马桶圈掀起来,但是他太困了,一路眯着眼睛放水,不知不觉溅了一些在马桶圈上。

他困顿的脑子稍微动弹了两下,心里隐约知道又要被俞亮啰嗦,就随手扯了几张卫生纸,慢吞吞地擦。厕所里的节能灯昏昏暗暗,他眯着眼睛,感觉马桶圈上的水渍很深。

“火龙果吃了尿尿也会红吗?”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只滚了三秒,就瞬间被海啸般的困意推走了,他淡定地冲了马桶,又假模假样地用凉水蘸了手,就一路小跑,钻进俞亮温暖的怀里,还把自己冷飕飕的手插进他的咯吱窝里。

俞亮一下子被冻醒了,他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看,才五点多。

时光闷在被子里问:“几点了?”

俞亮说:“还早,你继续睡,我定闹钟了。”

时光没回他,他已经睡着了。俞亮看着他露出的半个脑袋,哭笑不得,只好也躺了回去,抱着他睡觉。

结果这一回笼觉搞的两人都起晚了。

快九点的时候,时光顶着鸡窝头,一边刷牙一边换衣服,俞亮从微波炉里拿出热软了的吐司装进袋子里,看到时光咋客厅里穿袜子,两只颜色还不一样。

“今天会有记者来。”他皱着眉头说:“时光,你换一双袜子。”

时光嘴里塞着牙刷,支支吾吾地抱怨:“闹…闹钟呢?”

俞亮在落地镜前系领带:“手机没电了……先别吐槽,我打电话叫的车已经在楼下了,你快点,我们马上走。”

时光哼哼唧唧的,牙也不刷了,用冷水洗了个脸,顺便蘸水把自己的一头乱发捋平了,又急急忙忙去上厕所。

这一次,他发现不对劲了:滴落在马桶里的液体居然是浅红色的,如同被稀释的血液一般。

这是尿血吗?

然而不等他细究,俞亮又在门口催他:“时光,快点!来不及了!”

时光只能按下心中的困惑,先出门了。

比赛十点准时开始。

两人从出租车上下来,气喘吁吁地跑到会场门口,俞亮看了看手表,9点57分。

“这次是我的错,我应该看下手机电量的。”俞亮对时光说:“等下开局下慢一点,别被影响了状态。”

时光没有回他,依旧撑着膝盖大喘气。

俞亮低头看他:“你没事吧?这么累吗?”

时光抬起头,朝他笑了笑:“没……还行,那啥,我进去了啊。”

俞亮看着他茫然地走进左手边的棋室,只好伸出手,把他转了个向。

“你在右边。”俞亮关心地说:“怎么了,跟丢了魂似的?”

时光瞪大眼睛,说:“没,就是有点困,我走这边对吧!”他走了几步,又转过身,对俞亮Wink:“你可别输了啊,决赛见。”

俞亮摇摇头,转身进了另一个棋室。

 

时光的开局下的很差。

他心不在焉,满脑子都是早上看到的画面,各种绝症的名称来回闪过,吓得他手都在抖。这个状态下出的棋,许厚见了估计会当场敲破他的脑袋。

但幸好,与他对弈的是南京市的一名陌生八段,大概是此前查过他的资料,知道他的棋风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,他没想到时光是真的在乱下,还以为他在布一盘大局,也跟着谨小慎微,放过了好几次开盘就压死时光的机会。

过了七八分钟,时光从刚才的恐慌中脱离了出来,开始一步步收拢自己的臭棋。对手被他又一转折搞得莫名其妙,连续下了几个臭手,时光抓住了这个机会,吃了对方一个边角,最终赢下了这场比赛。

对手都没来得及说几句客套话,时光就匆匆忙忙跑去工作人员那边拿了包,又去上了一次厕所。但他心中隐蔽的期待依旧落空了——他的尿还是红的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,他总觉得比上午看到时更红了。

他蹲在隔间里,手机3G上网查了下资料,网上说无痛尿血的原因多种多样,往小的说,可能是肾或者是泌尿系统的问题,往大了说,也有可能是肿瘤。

时光想自己平时活泼乱跳,吃得下睡的香的,现在只是尿中带血,也没什么其他症状,估计就是个小问题。等吃好午饭让俞亮陪他去医院挂个号,查一查求个安心。

快到中午的时候,俞亮也从棋室里出来了,时光在大堂等他,看他脸上挂着招牌假笑,就知道他肯定赢了。他心情恢复了一些,有心情秋后算账了。

“重大失误啊。”时光摇头叹道,“闹钟没响这种傻事你都干得出来啊,俞亮九段,你知不知道你耽误了你这个亚军就算了,还差点耽误我这个冠军啊!”

俞亮还没说话呢,他后面又冒出个人,接道:“小时光,刚才棋下的不怎么样,口气倒是不小啊。”

是围协的李副会长。

时光赶紧把嘴闭上了,跟看到教导主任一样,表情尴尬。李副会长五十来岁,头全秃了,正在和俞亮说话,时光来了,他就把注意力转到时光身上,又开始以长辈的身份劝他谦虚。时光面上嗯嗯啊啊的,心里却有点迁怒俞亮带了个烦人精过来,忍不住拧了他一把。

俞亮眉头都没皱,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倒满热水的保温杯,仿佛是还给他一般自然地塞进他手里。

 

中午自然是跟围协的领导一起吃的。

李副会长与俞晓炀是多年好友,自然更看重俞亮一点,安排他坐在自己旁边。时光和今天的另两位棋手,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坐在另一边,两人中间隔了四五个人。时光私下里妙语连珠,活泼乱跳的,一到这种场合,就全身不自在,只顾着自己默默吃东西,也不太参与饭桌上的话题。

倒是俞亮,他脸上挂着招牌的假笑,看着彬彬有礼的样子,与这虚假的成人世界相处的十分和谐。

衣冠禽兽。时光默默念叨,又干掉一杯冰冷的雪碧。

等熬过午饭的时间,时光也没有能如愿去医院。跟这场比赛的体育记者们陆陆续续来了,一共五家,其中四家群访,一家专访,时光不怕问他问题——他可能唠。但他怕拍照,每次拍照都僵直了脸,像肉毒杆菌打多了一般硬。

等他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天都黑下来了。两人在路边拦了一辆车,时光累的不行,完全不想再去医院折腾,他把脑袋往俞亮肩膀上一靠,瞬间睡着了。

 

这是非常平常的,深秋的一个晚上。

时光叫了肯德基宅急送,两人随便吃了一些,窝在沙发里看纪录片。时光一边喝可乐,一边把脚插进俞亮的睡衣里捂着,俞亮也没介意,只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
俞亮:“下午李老师给我看你下的棋,前面三十手你下的乱七八糟的,是不是今天起晚了,状态回不来?”

时光不想现在跟俞亮说他尿血的事情,明天早上两人还要比赛,现在跟他说,肯定会影响俞亮的心态,还是等明天比完了,让他陪着去医院好一些。

于是时光唔了一声,转移了话题:“我还没说你,太不靠谱了,明天记得把手机充好电,等我杀你个片甲不留。”

俞亮摇摇头,说:“如果你还是这么容易被场外因素影响,这次还是赢不了我的。”

时光气得不行,拿脚踹他。俞亮抓住他乱蹬的猪蹄,两人在沙发上打打闹闹的,很快就亲做了一团。但明天还要比赛,也只能止步亲吻,养精蓄锐,早早休息了。

 

凌晨一点的时候,时光痛醒了。

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疼痛,像是有人用锤子,隔着肚皮,狠狠敲打他腹腔里的内脏。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吃坏了肚子,但跑了两次厕所,都没拉出什么。反而是肚子越来越痛,一阵比一阵猛烈,让他完全无法入睡。

更糟糕的是,他不仅是在尿血,还开始便血了。

他心里知道这样不行,必须马上去医院。然而他又担心明天的比赛,怕真的是严重的病,一时半会儿治不好,会影响了双方都期待已久的,在赛场上的对弈。

在他坐在马桶上纠结的时候,俞亮披着外套进来了。

俞亮蹲下来问他:“怎么了,是不是拉肚子了?”

时光纠结了片刻,脑子也清醒了一些,脸色苍白地说:“俞亮,怎么办,我流了好多血。”

能怎么办,赶紧送医院啊。

俞亮拿出长款的羽绒服,把他整个都裹起来塞进车里。他还在流血,尿里的血能憋住,后面的憋不住,很快就把睡裤都弄脏了,俞亮去楼下24小时便利店给他买了卫生巾,时光弓着腰还不肯用,拿卫生纸垫了好几层。

去的是方圆市中心医院的急诊科。

俞亮扶着时光去填单子,他这症状听着很像是消化科的问题,又带一些泌尿科的症状,护士给他们挂了急诊外科,看诊的是个有点年纪的女医生,俞亮扶着裹成团的时光进去,她接过病例就开始在上面写字,头都没抬。

她问:“什么症状?”

时光已经痛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就卷在椅子上,大号的羽绒服里露出半个苍白的脑袋,眼皮耷拉着,头发乱蓬蓬的,看着很可怜。

俞亮替他回答:“他肚子痛,很痛,痛的不行。”

医生打断他:“让她说,你肚子哪里痛,是什么样的痛?”

时光闷在羽绒服里,嗡嗡地说:“就肚子痛……肚脐眼下面那边,像有人捶我……也有点像被什么东西扯着……又酸又痛,但又上不出厕所。”

医生在纸上写着症状,又问:“你来月经了吗?”

时光啊了一声,医生抬起头,时光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下一点,露出了他的全脸:“我是男的。”

医生还是不太确定,又去翻病例,看到封面上的手写的那个“男性”还有点不可思议。

医生:“除了肚子痛,还有什么症状?”

时光:“……我昨天夜里开始就便血了……就是小便里有血……刚才想大号,然后没有拉出来,但是马桶里都是血。”

俞亮听他说完,忍不住道:“你昨天就便血了,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?”

时光就说:“我以为没事的……”

医生皱着眉头,写字的笔都停下来了,“有事没事不是你说的。”她看了看手表,现在已经早上四点多了,于是她又说:“我把检验的单子先开着,家属先给他去缴费,等8点后,你带着他去验血、拍片,等结果出来了再来急诊,确定症状后我帮你们转专科。”

时光就说:“现在不能看吗?配点止痛药也好啊,我太痛了,还在流血……”

医生说:“内脏破裂不会像你这样精神的,你白天不说,现在检验科都没开门,只能忍了,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娇滴滴的,挺一挺。”

 

这一挺,就挺了五个多小时。

时光果然受到了激励,没有再哼唧哼唧的。但他脸色发白、一声不吭地躺在急诊室的空床上,更让俞亮着急。他也不知道怎么缓解时光的疼痛,只能坐在他身边干着急。

后来是隔壁床的一个阿婆看时光痛的厉害,借了一个热水袋给他,他把热水袋抵在肚子上,居然好了好多。

接着就是抽血、拍片……然后又是无尽的等待,等结果出来。时光晚上基本没睡,浑浑噩噩的,被俞亮牵着走。

等结果出来了,也不尽人意。

血液的指标没什么问题,拍出来的肾片也很正常……排除了几个可能性,依旧查不出问题,只能又去预约核磁共振,按照顺序,也得今天下午才能拍。

俞亮又去缴费,在门口的时候,抽空给赛方和时光妈妈都打了电话。

赛事那边虽然不满意,但也没说什么,只说他如果能理解,就肯定可以把比赛往后延。倒是时光妈妈,打了不到五分钟,她就穿着一身白大褂步履匆匆地来了。

俞亮这才想起来,时光妈妈似乎就在这个医院上班。

在国内,熟人关系永远能派上用场,时光妈妈给时光插了个队,提前去拍了核磁共振,又去借了个轮椅,让时光可以坐着推着他走。

这时已经快中午了,时光醒了,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,又开始和他妈妈嘻嘻哈哈的。

“陈主任。”时光嘿嘿说:“挺有面儿啊。”

陈主任翻了个白眼,“等你好了再收拾你。”

时光妈妈来了,俞亮就似乎没什么事了。时光妈妈向他道谢,又让他回去休息,但俞亮没有走,依旧跟在他们后面,像个沉默的跟屁虫。

时光妈妈觉得有点哪里不对,又说不上来。

到了下午两点,核磁共振的结果出来了。但时光依旧没有得到治疗,也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。

但令人不安的是,时光妈妈被单独叫走了,拿着他的报告。

 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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